第10章 医院家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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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起拖鞋。</p>

啪。</p>

一拖鞋抽嘴上。</p>

敷药的鼻子和嘴巴，流出了新血。</p>

她婆婆疯了一样大叫，“医生，护士，快来，救命啊……”</p>

两个护士赶过来。</p>

我退出了房间。</p>

媒人也跟着躲到了门外。</p>

两个护士看到病人血淋淋的脸，拿拖鞋又是一拖鞋。</p>

一个护士惊愕的反应过来，“快，快去找主任医生，护士长，一起取镇定，快……”</p>

啪！啪！啪！</p>

人杵在病床边。</p>

直挺挺的，一下又一下。</p>

有节奏的打嘴。</p>

动作僵硬，七八秒打一下。</p>

一个护士跑了，另一个护士招呼我说：“你一个男的，躲外面干嘛，帮忙摁人。”</p>

摁你妹啊！</p>

我要过去，它给我脖子勒着了。</p>

我找谁去？</p>

我往后退，背靠着病房对面的过道墙。</p>

我注意病房内情况的同时，也寻找着逃跑路线。</p>

很快，主任医生，护士长，值班护士，签字取出镇定，跑过来，让家属签字。</p>

媒人不签，“妈，你签！”</p>

她婆婆说：“你签！”</p>

“你们到底签不签？快决定。”主任医生一声呵斥，转头吩咐，“快，快录病人情况……”</p>